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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与中医有个约会--我与中医结下的一生的缘份

更新时间:2013-4-9 7:56:49 来源:本站 作者:web 可选字体【

我与中医有个约会

笔者与中医的缘份,要从笔者的身世讲起。笔者出身于南方的一个小县城,祖上是乾隆年间的进士,当年的民谣是这样唱的:“张半城,李一角,蔡姓就住城墙脚。”笔者就出自这其中的占居了“半个县城”的北门巷张家大院的长房一支。

家族中颇多赫赫有名人士,远的不说,国共两党中,有国民党的将军、县长,也有共产党红军时期的中心县委书记、县长,与扬尚昆同学、方志敏同期的早期烈士。兄弟台海相望、同族同门为敌比比皆是,最为悲哀的是在土地革命时期,国民党县长堂兄判决、枪毙了领导农民起义的共产党中心县委书记的堂弟。后来家道中落,族中鲜有为官者,更多的是从医和做老师。

晚清民初,家族中从医者渐多,被称为“中医世家”,记得比较著名的一方名医也有几位:一是爷爷在家乡办了几家平民医院,收费低廉甚至免费为穷人看病。后为医学院的首任教务长。他的儿子笔者的堂叔留学后归来,成为中国医学院药物研究所所长。另一位是儿科圣手的姑奶奶,说是圣手,是因为姑奶奶专治儿科“喉子”也就是“化脓性扁桃体炎”,那时候没几个人用得起抗菌素,这个病死人不少。姑奶奶只是用一块布,沾些中药粉,用手在病孩喉中一压,就好了。姑奶奶治病也就象现在的儿童医院,门庭若市,流水作业。惜乎这一秘方已经失传。另外一位堂爷爷专治小儿“急惊风”,用一碗水,背着人画几画,喝下水就退热病愈。这个笔者考察过,不是画符,是羚羊角之类的中药起作用。

笔者耳濡目染中医之神奇,于1975年高中毕业后,没有大学可考,就进入中药店做学徒学中医,两年后恢复高考制度,77年报考文科未中,78年改考理科上线,后因为政审和体检原因,直到最后一批勉强入学,进入赣南医学院学习临床医学。成为全县75届高中毕业生中唯一的大学生,自然也是唯一的研究生、唯一的教授。

大学毕业做了7年的外科和内科医师。其中有两件与中医相关的事件终身难忘,也是影响命运的大事件:

大学外科实习时,主管了一位肾绞痛的病人,病人痛到从床上滚到床下,度冷丁已经用到极限,也维持不到半个小时。病人彻底崩溃了,要跳楼了结生命。万般无耐又束手无策,笔者想到中医,就与病人商量试扎针炙,足三里穴一扎下去,病人跳起来:奇怪,一点都不痛了!病人这一上午都没打度冷丁,带教老师称之为“奇迹!”到中午笔者为病人拨了针,下班去食堂打饭,病房护士慌慌张张找来:“病人又痛了,要找你呢!”病人指名找一位实习医生,这是极其罕见的事。笔者知道这位病人痛的厉害,顾不上吃饭,就又回去病房,为病人扎上了针炙。坚持针炙几天后,病人不痛出院了。病人逢人就说是中医针炙救了他的命。

曾经有一次,笔者3岁的女儿患小儿腹泻,一日十余次水样便,请过西医儿科专家诊治,吃药、点滴,头上已经无血管可打了,病情愈重,脱水、发热,专家无术。又是万般无耐之中求救于中医,想起在中医学徒时学过的罂粟壳,于是自己到中药店买了2角钱的罂粟壳,取了一点煎水喂女儿,当天就止泻了,次日基本恢复正常。

有前面与中医的缘份,考研究生时,就报考了上海中医学院的研究生班,再一次与中医续缘,学习中医,属于西医学中的类别,89年研究生毕业后分配到广州市中医医院,开始了中医医师的生涯。此后一步一个脚印,医师、主治医师、副主医师升到主医师,没有离开过中医临床一线。

“我与中医有个约会”,一约定终生:从此与中医结下了一生的缘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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